“贺少,回您的住所吗?”司机试探着问。
这么大半夜的,老板带了个神志不清的女人来,很难不让人产生一些旎旋的联想。
贺言把在祁怜头上的手移开,报了个地址过去,半小时后,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祁怜家的小区楼下。
“你去外面等。”贺言想叫醒女人,可看对方睡的很甜,到底还是没忍心叫她。
罢了,就让她再眯一会吧。
祁怜这一睡就睡了一个小时,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翻了个身,脸碰到软软的真皮座椅,才觉得有哪里不对。
嗯?这跟她的床怎么不太一样?
伸出手四处乱摸想去开台灯,意外的,一条温热的紧致的……腿?
祁怜一下子睡意全无,“咻”的一下坐起来,颇有当年元稹垂死病中惊坐起的风范。
贺言提着她的袖子把,对方按在自己腿上的挪开,语气听不出喜怒,“你家到了,下车。”
祁怜拍拍自己的脸探出头去,果然是自家楼下,又是贺言捎她回来的?
天哪,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
她慌忙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该在的都在,就算被她睡的略有些凌乱。
开门下车,一阵冷风扑过来,祁怜身子一颤打了个喷嚏,一件外套就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