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不用紧张。”
又对丹尼尔点头,“请您开始吧。”
丹尼尔挑挑眉,见贺言没有出去的打算,也就随他去。
诊疗进行的很顺利,祁怜作为病人,感觉到对方是个十分有医德的医生,可全程下来却没见过他变换过表情。
祁怜无法从他脸上得知任何有关自己病情的好坏。
只是注意到他期间有打开一封邮件看,上面是她之前病例的照片。
恍然间想起,那时在登机前,贺言曾经拿着什么东西看的认真还拍了照,莫不是……
“请试着发出声音。”丹尼尔把她的纱布解开,露出已经愈合却还是狰狞的伤口,隔着一层纱布覆手上去,自己也张着嘴,发出“啊”的声音。
他一定是一个热爱自己职业的医生,祁怜想。
祁怜无法发出那样完整的音节,简简单单的一个“啊”都夹杂着‘嘶嘶’的气流声,喑哑难听至极。
丹尼尔在纸上划拉两句,写的太过潦草,只能自己辨认的出来。
看见祁怜好奇的眼神,他合上本子,从抽屉里摸出一颗糖,扯了包装纸递给她,那熟练的动作一看就是做惯了的。
祁怜抿抿嘴,心道:这怎么像小时候打完预防针,医生总是会给爱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