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一颗糖。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在对方的注视下正打算放进嘴里,却被横空出来的一只手拿走。
贺言把糖上残留的一点点包装纸撕掉,才重新递到了祁怜嘴边,距离近的只能让她张嘴含了。
丹尼尔的目光在贺言身上打了个转,又落到病人身上,在看见祁怜忍不住皱眉时,才第一次展露他的笑容,像极了一个恶作剧成功的中二病少年。
一股辛辣又冰凉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祁怜已经非常克制了自己的反应,可表情却出卖了她。
丹尼尔医生拍手大笑,却是对着贺言解释,“这是利用叙利亚当地的植物制作的爽喉糖,对缓解喉部不适十分有效。”
“还好吗?”
祁怜努力的把那颗糖可咬碎了吞下去,抬起泛着泪光的脸,艰难的对贺言点点头。
那样子又委屈又可爱。
慢慢的喝完了一杯水,那味道才散去不少。
祁怜在手机打字问——您还去过叙利亚?真是了不起。
那里长年都在打战,几乎没有一天安定的生活。
作为一个生活优渥的医生愿意过去,不管出于什么意图,都是令人钦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