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双方赞同才能成立的关系,现在被一个人单方面的对另外一个当事人提及,而另一个当事人却被此事毫不知情。
真是奇怪的雇佣关系啊。
“我不同意。”祁怜没有考虑,便斩钉截铁的拒绝。
他们这是开玩笑不是?自己又不是什么国家领导人那样重量级的人物,保镖?
拜托,别开玩笑了,她只是个普通人!
“那么。”韩毅站起来把椅子往后一推,这个动作让祁怜以为他是要过来质问自己。
可对方好像完全没有想要同她辩驳,甚至连一丝挽留也不曾做。
拿起刚才脱下来的手套,被屋内的热气烘烤过后,上面的积雪融化已经让那只手套变的湿漉漉了。
他把手伸进去,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那么,我今晚就得去殡仪馆物色殡葬事宜了,告辞。”
什么叫做他今天晚上得去殡仪馆?
这是在威胁自己,自己不接受的话,他就要去自杀吗?
祁怜咬咬牙,克制住自己不把挽留的话说出口,留下一个这么偏激的人在身边,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选择吧?
她下意识看向贺言,却又马上移开视线,懊恼自己为什么想要去征求他的意见。
韩毅已经穿戴好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