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的手碰了碰她头顶的发丝,在发旋处摸了摸。
祁怜一个激灵,脖子往下一缩,“您想干什么?”
“别动,你压着我伤口了。”贺言手动了动,把另一只包着纱布的手从她的背后抽出来。
祁怜双手环胸,果然不敢再动。
“你跟周恒关系很亲近?”贺言拿过水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十句难有两句真。”
周恒刚才叫她什么?他竟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时候发展成了可以直呼对方名字的关系。
祁怜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敢动,“没有,我跟他不熟。”
这话说出来有些奇怪,他这是在干涉自己的交友自由?这也不是该向他交代的事。
“不知道您是怎么误会的,可这似乎与您没什么关系。若您对此有什么不满……”祁怜头微往后仰,尽量离他远点,“或许更该去告诫周少,而不是来问我。”
“告诫他什么?”贺言小指碰了碰她的手背,“拿好,握紧。”
一杯温热的水塞进她的手里。
祁怜抽出一只手拿住,思忖了一下:这是给她暖手用的?
身上出了汗热的很,可她的手一直浸在冷水里有些麻木,此刻连温度也不太能感知。
祁怜轻轻抬了一下胳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