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又加了点力,看来还是不打算放开她。
只是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很暧昧,此刻若是有人进来,一定会觉得他们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祁怜之所以没再挣扎的原因是因为,贺言只是禁锢住了她的行动,连手掌都没张开,只是虚握着拳,碰着她的衣服而已。
看似亲密无间的行为,却处处都遵守着原则底线,没有过分逾越。
祁怜咬了咬下唇,自嘲一笑,“您难道不是认为我做作的拒绝了您,转眼间又勾搭上了周少,在为您的朋友不值。想对他说:不要被这个女人欺骗。又觉得得先来警告我一番,让我主动拒绝比较好。”
“勾搭这个词……”贺言在笑,身体都在跟着微微颤抖,“只有周恒勾搭别人的份,还没有哪个女人成功的勾搭过他。你啊,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祁怜脸色登时就黑下去三度:他这是什么意思?算是夸奖?可她听着却更像是嘲讽。
她别开头去,开始用力去挣脱对方的桎梏。
像是有默契一样,贺言察觉到了却没在出声,也只是暗暗用力跟她较着劲。
男女间的力量还是很悬殊的,即使贺言卧病在床且只用了一只手,也让祁怜无法挣脱
就像一只被他笼子里的鸟雀,即使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