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祁怜都是绕道走。
这一家小酒馆有两层,一楼大厅二楼是各个包间,地方不算大,每个角落都挤满了人,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也是不容易。
贺言有些薄醉,太阳穴处也是突突的疼,还好之前吃过了药,胃病没犯。
“嘿,能自己走吗?”他拍拍靠在肩上的人。
祁怜慢半拍的睁开眼,也没看清眼前人是谁就冲着他笑,头左右一摇一摆的就是竖不起来,跟个摆钟似的。
贺言在她眼睛前挥了挥手,对方的眼珠子没跟着转,便知道她现在根本是已经没意识了。
“没能耐还跟他们喝什么酒?我若是不去,你打算怎么办?”贺言一手在墙缝里找钥匙,一只手还要撑着祁怜,着实有些艰难。
留下看馆子的服务生说他们还有个酒窖在底下,只不过不知道老板把钥匙放哪了,得他自己去找。
祁怜身体软软的没力气也站不稳,脑袋歪过去就正不回来了,连带着身体也往一边倒。
吓的贺言急忙把人给拽回来,用的力气大了点,祁怜一头磕在他的唇上,头一歪正好扑到他的颈窝处。
贺言碰了碰唇角,看到手背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那脸色登时便有些不太好看。
他这算什么?这伤口要是被别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