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得传出个什么香艳的谣言出来,可谁会想得到这是被后脑勺给撞的?
贺言自嘲的笑笑,从右边的门缝里摸出钥匙,通往酒窖的门被打开了,里面却是一片漆黑,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千万站好,别倒!”贺言把人放到地上坐着,背靠着墙壁。
他得自己先进去看看,是不是能待人,刚刚看那门锁上都落了灰,也不知道多久没人进来过了。
他刚跨进去,没走两步“扑通”一声,就掉进了一个大坑。
谁会想得到,那扇门里面其实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通往酒窖的口子,就开在离门半米远的地方。
贺言被摔的有点发懵,加上有些醉酒无力,一时间竟没能爬起来。
他翻了个身坐起来,手在四处摸了摸,结果摸到了——吊梯?
这真是酒窖?
不是什么传统的大东北人家的菜窖子?
祁怜穿的少,坐在地上越来越冷,寒冷叫她的醉意消散了几分。
她半睁开眼看了看四周,一时想不起来自己在哪。
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被那些人灌酒了,然后贺言来了,再然后……不行,她记不起来了。
祁怜跪坐在地上,手握着门把手想借力站起来。但那门根本就没关紧,被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