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冷?”
“还行。”祁怜揉了揉泛红的鼻尖,“刚刚喝了挺多酒的,我现在挺热的。”
贺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冷啊……”最后一个字拖长了音。
他取过衣服,下一刻又披在了她的肩上,道:“就算你不冷,也麻烦帮我拿着,是我太热了。”
他现在确实很热,只要祁怜在,他恐怕就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那好吧。”祁怜说的很勉为其难。
坐着不动并不代表热量就不会丧失,祁怜已经尽量的把身体缩成一团,可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在逐渐流失的体温,彷佛身体里的血液也开始凝固了。
贺言从酒驾上取了一瓶酒下来,开了封喝了一口,灼烧感从舌头流经喉部,一直到达胃里。
“喝点吧,能暖和点。”他拉过祁怜的手,把酒瓶塞过去。
祁怜也知道生活在寒带的人们身上总会带着烈酒,用酒酣耳热来抵挡寒冷。她刚刚不是没想过这个办法,只不过……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自己已经喝了很多酒了,又一直没去卫生间,肾脏也一直没有停歇它们的工作。
倘若他们真要在这关一晚上,那她要怎么解决生理问题?
这是个非常尴尬且又非常严肃的问题,不能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