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怜环顾一圈,丧气低头,难道她还能奢望别人在酒窖里装个卫生间不成?
她把酒瓶放下,哆嗦着站起来,扶着酒架往后走。
“你去做什么?”贺言也跟着站了起来。
祁怜艰难转身,陪着笑,“我随便走走,运动一下比较不冷。”
“也对。”贺言表示赞同,随即也跟着起身,“一起走走吧。”
于是乎,他们就在那个酒窖里来来回回的走了不下十遍。
祁怜全程以龟速行进,难为贺言还没催促她,也跟着她慢腾腾的走。
“好点了吗?”贺言背着手,他是真的不冷,手心里连汗都冒出来。
他不太明白,祁怜这样的运动也能有效果?
祁怜咬着牙,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我,好多了。”
“那,再走两圈?”贺言虽然疑惑,还是决定继续陪她走下去。
祁怜:“……好。”
事实上,她已经是冻得不行了。
大概是因为处于半地下的缘故,那地板踩上去是冰凉凉的,而她又是光着脚,这跟让她在走在冰面上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