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扁着嘴,冷哼一声,“这个是重点吗?你现在一点都不关心我了,你走吧!”
话音还没落,贺言就真的走了,走出三米开外,他才反应过来,哀嚎着扑过去把人拖进了酒吧。
这是家闹吧,灯光杂乱闪人眼,台上的乐队撕扯着嗓子不知道在喊些什么,贺言是很不喜欢这种地方的,脸上也毫不掩饰的透出不耐烦。
“有事说事,整出这个德行,给谁看?”贺言招来酒保,要了瓶冰水,加在周恒已经空了的酒杯里。
周恒喝的脸上两坨潮红,跟高原反应似的,“你不懂,我这、这难受!”捂着自己心口的位置,顺手从杯子里掏出一块冰块含进嘴里,碎冰咬的咔嚓咔嚓响。
酒吧里不乏想来钓凯子的女人,瞧见贺言跟周恒的衣着打扮,就知道那是上等的猎物,扭扭腰肢就想上来搭讪。
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走过来,娇笑着来贴贺言的胸膛,“这位哥哥……”
还没靠上来呢,贺言就往后退了一步,脸色不变,语气却冷的可怕,“不要碰我。”
这样的极品男人实在少见,只是那女人也是个身经百战的,看得出来哪个是出来玩的,哪个又是无法接近的。
饶是她对贺言很有兴趣,却也不得不换个目标,缠到周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