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去。
“也别碰他!”贺言伸手拦了一下,把周恒想抬起来的脑袋又给按回了吧台。
一连被赶了两次,那女人脸上就有点挂不住,扬着一脸浓妆道:“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图个开心而已,这位哥哥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贺言被对方的香水味熏的头疼,只想赶快把人打发走。
他取出皮夹,把里头的一沓现金抽出来,轻轻放在吧台上,道:“不好意思,现在,可以走了吗?”
周恒很适当笑出声来,脖子伸长了,把下巴搁在那沓钱上,嘟着嘴说:“不够不够,再加点,我才能跟你走。”
贺言很嫌弃的用中指把他的头推开,对女人示意,“不拿吗?”
那女人彷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扭腰,把一双高跟鞋踩的很响就往外走,只不过没走出几步又返回,把那沓钱给抓着走了。
“你是不是很讨厌那样的女人。”周恒已经清醒了一点,单手撑着头在那笑,嘴里说的话却毒的不行。
贺言拿出一方手帕,把那个女人碰到的台面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随手一扬,被用过的手帕被丢进垃圾桶。
“没有。”
“切!”周恒翻了个白眼,叹气,“你们一个个的,就会骗我,都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