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不及多说,祁怜抓紧时间去了医院。
祝媛住院,还好手上的工作也没停,该画的画还是一张不落的交出来,也省去了祁怜的许多麻烦。
她的病房是一个客厅带一间卧室的结构,为了方便她作画,整个客厅里的家具都搬空了,只有几个画架子以及地上的一堆颜料摆在那,看着……怎么说,该说是很有搞创作的氛围吗?
祁怜小心的绕过地上的一堆打翻了的红颜料,走到坐在画架前的祝媛身边,“祝小姐,我是来……”
“在桌上,麻烦你自己拿一下吧。”祝媛穿着一身病号服,手里拿着一支画笔在画布上涂颜料,看着倒是很有艺术家的清冷气质,前提是忽略她的傲慢态度。
许是画的烦了,祝媛扔掉画笔,一把扯下架子上的画布,揉成一团掷在地上,下巴一抬,“祁秘书,麻烦帮我把这收拾一下,谢谢。”
她说完就回了卧室,把门一带“砰”的一声响。
被扔掉的作品铺了一地,祁怜蹲下去一个个的捡起打开看,发现大多数的画布上只落了几笔就被舍弃了。
祁怜只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手上就沾上了油彩,用洗手液都洗不掉,鲜红的颜色把她的手染的斑驳不堪。
“姐姐……”一个背着画板的小姑娘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