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得好好体谅着对方才好。”
祁怜觉得有点变扭,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在自己面前坐着的可是祝媛的母亲,祁怜不知道对方是否知道昨晚的事故真相,只觉得在面对一个可能是自己女儿死对头的人时,对方的反应好像是有点过于平淡了。
许是年纪阅历的缘故,祁怜总觉得自己跟眼前的人比,修炼的还远远不够,任何小心思似乎都无法瞒过对方的眼睛。
“你不用瞒我。”祝萱淡淡的笑,不给人过分亲近或过分疏离的感觉,一切都表现的刚刚好。
这是一个很有分寸,也很聪明的女人,祁怜在短暂的相处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祝萱的大概意思是,自己女儿跟贺言缘分已尽,自己会规劝她不要太过执着,也希望祁怜能和贺言好好的过。
当然,对于最后一句,祁怜一直是在摇头的,再三强调了,自己与贺言绝对清清白白,也没有任何在私下里进行的过密来往,且对于祝媛的身份不太清楚也不感兴趣。
总之一句话,您家女儿跟我们boss,纯粹是他们自个的私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祁怜离开时,对方也是很客气送到门口,非常的礼貌周到。
许是混迹职场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