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怜的一双眼睛不说是火眼金睛,但也算是识人有数了,却是看不透祝萱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总觉得对方待自己太客气,甚至有些讨好的意思。
总不会是因为自个给祝媛输了次血,所以才表现出来这般态度?
想想这个解释也算合理,祁怜也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便当作虽然祝媛虽是颗歪笋,但不影响其母还是一根正直的好竹子。
祝萱看着人走远了,才关上门,准备去照顾祝媛。
没想到,祝媛已经醒了。
“醒了?”祝萱熟练的给她测了体温,叮嘱,“这几天好好躺着,尽量别起身,有什么想吃的过几天再跟我说,这几天你也只能吃流食。”
祝媛就定定的看着她,沙哑着嗓子开口,“你说的,我都听到了。”
“听到什么了?”祝萱给她扯好被子,又把输液器的速度调慢了些,继续道,“病人忌忧思多虑,自己的身体要好好爱惜,不然落下病根老了没人照料,日子会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