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祁怜走远了,贺言的表情刷的一下就冷淡下来,看着远处一群在一起谈笑风生的老家伙,不是那几位劳苦功高的元老又是谁?
有眼尖的已经发现,停下喋喋不休的嘴,指着门外,“哟,那不是贺言吗?还是常老您面子大,请得动这位来!”
“这是什么话?”常家老爷子听见他们这样说,朝门口看去,摆摆手,“今儿是明朝没法来,才指派了个小辈过来,不过都是女婿、外孙们孝顺,肯给我这个老头子脸面!”
孝不孝顺的,在场人哪个又不是心知肚明?
常家的女儿死了,这段亲也就断了一半了,也就敢叫叫作贺明朝女婿,至于“外孙”么,只怕叫破了嗓子都没人应。”
在场的都是人精,看破不说破,只恭维道,“您说的是,这就是与我们这些外人的区别了。前几天递了话过去想叫贺言来说说话,怎奈年轻人太忙,一直不得空理我们这些老人。”
没去理他们,倒是有空来自己参加宴会,常老脸上的笑意就越发盛了,指着自己的大孙子道:“贺家的那个小子来了,你去,把人给请过来。”
“是,请诸位稍等。”常穆恭敬回答。
“啧。”一人瞧着常穆的背影叹气,“常大公子也算是常氏的掌权人了,这样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