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怜还是有点坐不住。
贺言夹了一个牛角包,放在对方的餐盘上,歪着头看她,“你叫我什么?”
“我……”祁怜撇撇嘴,“贺先生。”
在一旁忙着跟牛排做斗争的阿洛满嘴油的从盘子里抬起头,舔舔嘴角,疑惑道:“你俩这称呼真奇怪,是不是太生疏了点,依我看……”
“依你看什么?”贺言又倒了杯果汁放到祁怜手边,语气温柔,“鲜榨的,多补充点维生素,好恢复体力。”
“好,谢谢。”祁怜诚惶诚恐的习惯性用双手接过,低头抿了一口果汁,却完全尝不出味道,只想赶紧把这尴尬的午饭结束,回房间里待着去。
阿洛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叫她差点把嘴里的果汁给喷出来,虽然最后还是被努力憋回去了,却是呛得喉咙难受,咳嗽个不停。
贺言一下一下的拍着祁怜的背,给她顺气,一边问:“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阿洛挠挠头,“死相?”
“嗯。”贺言平静的点点头,顺手把手边的餐巾揉成团丢过去,“不会说话就闭嘴,要么端着你的粮食进房间去吃去!”
“我不,我就待在这!”阿洛一昂头,硬气的狠,还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牛排,嚼的连牙齿都在嘎吱嘎吱响,“哼,当初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