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现在有了嫂子转头就把我给忘了,见色忘义!见异思迁!”
贺言只笑不语,虽然对那些控诉自己的语句是一个字都不承认的,但——“嫂子”这个称呼,叫的很和他的心意。
看在这个臭小子如此知情识趣的份上,也就不与他一般计较了。
祁怜不是那种三分钟自来熟的人,有陌生人在场的环境里,总是习惯于安静的观察,等把那个人的脾气性格都摸熟了以后,才会考虑加入其中。
像现在这样,她在一边咬着总是掉渣的牛角包,一边听着一大一少的两个男人在交谈,或许是在呛声?这个不重要啦!
只是看着他们两个人这么随意的说话,感受着这么轻松愉快的氛围,她的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
她是家里独女,也没个兄弟姐妹什么的,也不曾有亲密的可以说得上知心话的那种小姐妹。
自父母过世后,在那长久的岁月里,她一直是一个人生活,吃饭也是一个人。
一个人吃饭真的是件很讨厌的事情,自己做饭的话,一人份的餐食不好控制量,想多做两个菜又吃不完。
常常就是随便弄一个菜,然后一碗白米饭,一双筷子,一个人。
慢慢的把不多的餐食吃的干干净净,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