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我去看看会场布置的怎么样了。”
说完,就逃也似的跑了。
她出去后不久,贺言也寻了个由头跟了出去。
看着二人前后离去,胡子也终于有点回过味来,问妻子,“那二位是……”
丽萨挽住丈夫的手,把头靠上去,“知道就好,别说出来。她身处那个位置过的很艰难,哪里像你们,可以什么都不顾。”
年轻的丈夫亲了亲妻子的额头,“不管别人怎么样,我会对你好的。”
缘分天定,像他们一样能走到这步的能有多少?
便是他们现在感情好,也不敢说一句能保证走到白头,又怎么顾得了别人?
大部分的缘分,走到后面才会发现,即使有缘也未必有那个福分,怨谁也没用。
……
贺言后脚就跟着出去了,三两步也就追上了。
“你这么急匆匆的,是跑哪去?”他拽住祁怜的胳膊,轻轻一带,把人堵在了拐角处的一架钢琴后。
祁怜惊呼一声,一时没站稳,手往下一撑结果就按到了钢琴琴键上,叮叮咚咚的一顿响,吓的她四处张望。
“问你话呢!别东张西望的。”贺言把她的脸掰正回来。
祁怜推了他一把,却没推动,“你别闹,小心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