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见。”
虽然宾客还没到齐,但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就算不认识她这个小角色,却没人不认识贺言的。
要是被看见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难道不是你在跟我闹脾气?”贺言单手把琴盖打下来,掐住对方细细的腰肢,往上一提让她直接坐在了钢琴上。
祁怜捂着自己的嘴才没叫出来,压低了声音真跟做贼似的,“你干嘛呀?疯了不成?”
“我看你才是疯了!”贺言单膝跪地,动手解了她脚上的高跟鞋,看着红肿的后脚跟,有些心疼的开口,“穿这么高的鞋子是想做什么?今天你恐怕都没空坐下,等婚礼结束,看你这双脚到时候还能不能走得动路!”
祁怜看着被他置于膝上的脚,心软成一滩水,闷闷的说:“我也是第一次参加婚礼,哪里想得到这么多?现在也没别的鞋子可以换,忍忍就过去了。”
她蜷缩了一下脚趾,玩笑似的说了一句,“大不了,到时候你背我回去,可以不可以呀?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