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不如直接来问我更直接一点。你所想的是我的心思,自己一个人要如何去揣测?你问,想问什么都可以。”
祁怜摇头,声音里都带了颤抖:“不是的,我真的该走了,我、我待不下去了。”
“不能让你就这么走。”贺言态度强硬,倘若就这么把人放走了,事态恐怕会更严重,之后便更加难以解决。
且不说那些复杂的,就说祁怜现在的状态。
如她所说的,确实很不冷静,若是一个人跑出去出了意外怎么办?
便是被其他人看见她失态的模样,公司里又会爆发什么样的留言?
一波刚平,不能再起波澜。
“可是,我得走。”
祁怜有点急了,一字一顿道:“我必须要走。”
她要走去哪?答案是不知道,只知道没办法继续在贺言面前待下去,不想对方看到更多的失态。
明明都忍了那么久了,比今天更加难堪的场面也不是没经历过,怎么偏偏就没忍住?
她可以接受自己在其他人面前失态,单单无法被贺言看出她的恐惧与软弱。
她想展现给对方的,是一个绝对美好的形象。
她想拥有的,是跟对方势均力敌的爱情,怎么可以被看出软弱无措,这跟卖惨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