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
贺言无法理解对方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所谓剪不断理还乱,越是复杂的局面就越要快刀斩乱麻才行。
他更为强硬的说道:“我说了,不能让你就这样走。”
手腕轻轻用力,把人往前一带,很容易的就把祁怜给扯了过来。
贺言把人拥进怀里,按着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缓慢且仔细的梳理着她的头发:“没事了,都没事了,祝媛跟你说了什么?她欺负你了?她向我告状,你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没有告状。”祁怜无力的倒在他的肩头,闭着眼睛,声音低哑,“是她胡说八道,拿我的父母来打击我,讽刺我,我真的真的一句重话也没说过。”
贺言宽慰道:“嗯,是她过分了,我知道。”
“你不知道。”祁怜拽着他的衣领,手心里攥着一块布料,攥紧了又松开,反复了好几次,“她怎么可以提及我的父母?她算个、算个什么东西?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是怎么度过的,即使是现在,我都不敢去想他们。我、我怕我……”
那段时间?
指的是她父母意外丧生的时候吧。
贺言不是不能感同身受,还记得那会,他母亲也才刚逝世了不久,丧失亲人的痛苦他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