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是心里有点紧张,脸上却是不露半点,一派的云淡风轻:“你才刚回来就要去见人,可见那人比我重要的多。”
“你这又是在干什么?”祁怜听他说话颇有些阴阳怪气的,跟吃醋一样,“我也在那旮旯角里窝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出来了,就不许我出去溜达溜达?”
她是要去找周恒,她需要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去调查一件事,其实找贺言可能效率更高,但有些事却不想摊在他的面前。
所以除了贺言,自己也不认识几个有钱有势,还愿意无条件帮忙的人了。
想来想去,也就只剩下个周恒罢了。
“那你到底是见谁?要是不介意,我能不能一起去?”贺言真的是怕她去见许泽恺,万一真是这样,他就必须想办法阻拦。
祁怜想了想,诚实的说了:“我是去见周恒,他天天嚷嚷着要我请吃饭,我想着这一顿饭赖不掉,索性就早点请完算了。”
她想的是:若是贺言想知道,自己怕是瞒不住的,不如直接坦白交代,再跟周恒拜托一下,叫他不要说出去,相信他的话贺言不会不信。
贺言则是想:原来是周恒,虽然有点不爽,只要不是许泽恺,那就没关系。
既然祁怜没有想自己一起去的意思,那还是不要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