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忘了上国的尊严?你不要命,我还要这张脸呢!”
唐毅对人要求不多,不管好坏,至少要有点格调,说话要算数!要整治别人,就鸡蛋里挑骨头,轮到了自己头上。就大开方便之门,两套标准,颠倒黑白,简直让人恶心,作呕!
“阮大人,我现在还是戴罪之身。事情是你惹下的,还请你自己处理!”
唐毅说着端起茶杯,阮鹗哪里愿意走,如今唯一能收拾残局的就是唐毅了,他急得额头都冒了汗,抢步上前,还想说话,唐毅把手里的茶杯往地上一摔,砸了个粉碎。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阮鹗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唐毅这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啊!
正在这时候,突然有师爷闯进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中丞大人。好些士绅商人在行辕外面,嚷嚷着要见您呢!
阮鹗脑袋大了三圈。他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只好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客厅里面只剩下海瑞一个,自从接任晋江县令和市舶司副提举之后,对于开海,对于市舶司。海瑞是尽心尽力,当他看到那些茶农织户因为市舶司有了生计,有了活路,心里头跟开了花似的。
好不容易排除万难,市舶司如期开放。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