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直接把他推开,差点撞上屋子中央的桌子。
白烟站在原地,见到趔趄的秦大头差点摔倒,条件反射地上前拉了他一把,一边急着说了好几遍,“磕着哪里没有。”一边围着他转了一圈,皮肤有衣物的遮挡,白烟也看不出他具体伤到哪里没有,只能不停的问。
秦大头站定,摇头,笑道:“没事,我没撞上那桌子,你别紧张。”
白烟听到他不咸不淡,风情云淡的一句话,突然仍不住红了眼圈,“我就知道,你这一年都在喜来宝呆着,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由原来的不知所措变成淡定如松,“是不是我传给你的?”,她既没有愤怒的质问,也没有哭喊,语气像是秦大头附身一样,听上去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秦大头眼睛一眨一眨,头为微微偏向别处,不去看她,白烟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手握成拳,朝他的胸口捶打了无数下,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最后,捶打得有些酸麻的手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扼住手腕,秦大头将她带进怀里,像是在哄小孩子,轻轻道:“这不正好吗,要是这病最后被我找到解药,到时候咱们可以一起庆祝,要是没找到,咱们正好可以死在一块儿,这多好啊?”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