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话里的语气里带着不属于他的风格的花腔,听上去生硬而别扭,白烟一听就知道他又是为了让自己不内疚,而生搬硬套了别人的说话技巧,而且还学得极其失败。
    他并不是一个朋友很多的人,虽然对每个人都很和气,但是却同时也带着疏离,能说刚才那种话一定是平常接触了其他的人——这个人还和他走的近,要属于关系极好的那种人,秦大头才会对他放下戒心,经常聊天,耳濡目染之后,便有意无意地学到了这些哄人的话。
    白烟想了想,秦大头这一年来,除了喜来宝的病人,说话最多的就是权长生这斯了,而且权长生正好就是惯会说油腔滑调的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了,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该听秦大头的鬼话——什么只要穿着衣裳就不会感染,都是骗人的,无论做什么都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可能秦大头就是在她晚上睡觉没注意皮肤蹭到了对方呢?
    白烟气归气,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总不能因为这个一直和他置气,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埋怨,没好气儿的回道:“你别胡说,咱们两个谁都不会死,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秦大头见她这么乐观,心里忍了很久的小心思便再也憋不住了,一把懒腰抱起她,然后压在身下,先是给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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