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比绵长的吻,在一路向下,开启了这慢慢长夜该有的浪漫。
    这次将这件事告诉白烟,秦大头多少有些担心她会内疚自责,所以动作也变得温柔无比,耐着性子取悦她,直到看见她昏睡过去,秦大头才安心地躺在她身旁,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相拥而眠。
    当天下午,武历年带着白染还有何修舞去了学堂后,一直等到上课都没再见到广广,武历年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将白染交给何修舞,觉得自己再沿着广广家的那条路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在这所学堂里听学的几十个孩子里,有一半是镇上的,偶有一半则是来自这附近的几个村子,广广家就在白云镇所管辖的其中一个村子里。
    村子不大,但是离镇上特别远。学堂每天早上卯时一到,武历年就会准时到讲课,广广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不会请假,基本都是准时到的,所以他出发的时候,连鸡都还没开始打鸣,一年四季都得打着火把和周围住得近的同学一起结伴而行。
    何修舞抱着白染,看着武历年拔腿就跑,一向说话柔弱无骨的她,要想叫住他,此刻也不得不加大了些音量,“站住——你确定他真的回去了?”
    武历年听到她的话,脚下一停,身子随着惯性往前耸,还好手扶住了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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