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坐在小板凳上,桌子的对面坐着那两个士兵。
“真是好久没见着人了,你们一来,我们这儿可就热闹了。”其中一个士兵双手用力砸向桌子,那桌子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被他那一下镇的左摇右晃,险些要散架,“好好的平原大道不走,干嘛走水路,难道不知道这条江不能过吗?”
秦淮夜不慌不忙地拿下腰间的令牌,放在已经发了霉的桌上,那士兵低头看了一眼,神色一变,离开桌子,到秦淮夜身侧跪下,道“属下不知是王爷亲临,属下该死。”
秦淮夜将令牌收回怀中,一改往日随和的神态,眉间多了几分凌厉,道:“起来吧,本王这样子你认不出实属正常,这次过来是要你们二位护送本王,顺便通知一声宋太妃,告诉她让她亲自到京都的城门口来接本王,可办得到?”
他没有来过这里,这两个士兵自然不可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见令牌如见人,那硕大的夜字,和只属于皇室的牌纹让他们一眼就认出来人,士兵应道:“卑职自当竭尽全力,只是咱们这里只有两个人,瞭望台有需要人看守,恐怕我们二人只能一人跟您走。”
秦淮夜道:“无妨,我们也只需要一个人,免得本王和王妃每到一处瞭望台,都得被‘请’一次,太过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