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疯狂,没碰她以前,他对性完全不感兴趣,碰她以后就只想一直待她体内,客厅的灯还是他搂着女孩的腰从身后插着走过去开的,做到凌晨一点半,他见木沙发上的女孩怎么弄都没声息,这才放过她,抓了一大把纸巾擦干净身上的液体,穿上衣服走出大门。
她和以往一样,身体全程被他控制着,身体好像被他拆过般,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长木沙发上,因为一直惦记和老板娘解释的事,她费了很大力气让自己用最快的速度恢复体力,拖着像随时都会散架的四肢坐起来,哆哆嗦嗦地穿好裤子,清理木椅上的液体,再清醒顺着一指宽的缝流到地上的一大滩,他回来时看到趴在地上的她时愣了一下,还以为她是摔下来的,心突然提了起来,大步向前走了两步,这时她又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手上还拿着抹布,他的脚步一顿,发觉自己刚才是在担心她,脸跟着冷沉下来。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转回去,他还是看清了她脸上疲惫,好像随时都会晕倒过去,连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也没力气甩开,有种凌乱柔弱的感觉,让他再一次起开反应。
她的身体还有他快速用力穿插的快感,没有清理的双腿间不断流着黏滑的液体,很不舒服,红肿的阴唇火辣辣地疼,让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