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动作都十分艰难,四肢酸软用不上力,她太想睡觉了,但她必须打扰干净才能睡,手上黏滑的抹布在红盆的清水里搓洗几下,又钻进沙发里继续清理,身体动作明显可见的绵软无力,他看的下腹又是一阵紧绷,迈开长腿走了过去。
她也清理好了,抹布放进水里,困难地跪在红盆边,吃力地端起水盆,低着头拖着脚步往卫生间走,他想等她洗干净拿过抹布的手再来弄她,于是表情冷酷地坐在木沙发上,她关上了卫生间的门,磨砂玻璃可以模糊地看见她的动作,她在脱衣服,他从没仔细看过她没穿衣服的样子,因为他只需要发泄和折磨,用的都是她的下半身,此时看她脱衣服,他竟然有了想看她没穿衣服的样子,双腿不自觉动了一下,想站起来,刚好她走开了几步,身影模糊到完全看不清,他的动作一顿,又忽略那点抓心挠肺的失落感,身体慢慢靠在椅背上,他对自己的一切都很有自信,包括定力,然而当哗啦啦的水声穿透薄薄的门落进他的耳朵后,他的思想就不受控制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原本移开的目光又落在那道门上,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想着她是怎么洗澡的,想着她的裸体是什么样的,想着她的表情又是什么样的,他更想看她是怎么清理她的小穴,想着想着,身体就开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