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哄皂荚:“不丢人,一点都不丢人。”
“是我不认识路,要你带。”
皂荚这才“哼”了一声,放软了像定海神针一样的jio,跟着顾长生动了起来。
顾长生:“......”
幼稚!幼稚!太幼稚了!
皂荚突然出声:“顾长生,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顾长生立正站好:“没有,绝对没有!”
皂荚这才满意点头。
顾长生:“......”
反正幼稚的绝对不是他。
算了,谁让她是老板和病人呢?
***
顾长生牵着皂荚往菜市场那边走,越走皂荚的手越凉。
皂荚还没什么感觉,顾长生反而停了下来。他从收纳锦囊里抽出一个水珠模样的坠子,用上面的红丝线绕在皂荚的手腕上。
皂荚:“......”
她现在一手翡翠珠串,一手凤眼菩提,现在还加了个玉坠子......
皂荚感叹:“顾道长啊......自从遇到你,我觉得自己简直翻身农奴把歌唱。”
顾长生闷不吭声,在皂荚不注意的时候在手上扎了一针,一滴血从他食指沁出来,没入了玉坠子中——
血滴几乎是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