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见了。
同时一股暖流从玉坠逐渐传到皂荚身上。
顾长生把装有掩息水的瓶子拿出来,递到皂荚嘴边:“喝吧。”
皂荚就着顾长生的手,一口把掩息水吞了进去——
然后龇牙咧嘴起来:“好难喝!”
顾长生:“......”
他本来是想让皂荚自己拿手喝的。
怎么就成了喂呢?
不过喝都喝了,见皂荚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顾长生也不再多想,拿出另外一个瓶子自己喝了下去,并顺手朝皂荚嘴巴里塞了个话梅,免得她还是那副青面獠牙的样子。
皂荚含着续命的话梅,忍不住道:“我觉得,这水就是打着把人苦死了主意。”
苦都苦死了,哪里还有什么阳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