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皂荚:“......”
顾长生:“......”
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从皂荚和顾长生出现在这一车老年人团里,之后两个小时,便充斥着这样善意的打趣。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正正经经和长辈们相处的经验,应对的时候总是战战兢兢的,但却又觉得暖心——
大概是这样的人间烟火气,他们难得感受。
顾长生怕皂荚去藏南有高原反应,所以为了让皂荚能渐渐适应,报旅行团的时候特意选的交通方式是火车。
不过是硬座。
前两天两人闹得都有些过火,皂荚身上有些不舒服,顾长生便找了乘务员,把皂荚和他的硬座加钱,换成了两间卧铺。
而后两人便在团里所有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带着“我们都懂得”的含蓄目光下,带着行李去了后面的车厢。
皂荚穿的是裙子,火车上卧铺的床单被套顾长生怕不干净,便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找出准备好的床单被套,让皂荚自己坐在一边,他给她换上。
有个和他们一起换成卧铺的老大姐看着顾长生体贴的模样,忍不住感慨:“你这小姑娘倒是好福气。”
皂荚看着认真给她换被套的顾长生,忍不住点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