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
背对着皂荚的顾长生忍不住勾起嘴角。
等被褥都换好,顾长生对皂荚道:“可以了。”
皂荚笑眯眯的:“好。”
然后她便拉着顾长生一起坐在换好床单的下铺。
火车上床铺小,躺不下两个人,顾长生便拿了本书坐在床边,皂荚就枕着他的腿,也在看书。
但更多的时候,皂荚还是盯着窗外,看着窗外的风景。
皂荚其实坐过很多次火车。
六年前她从山里出来读书的时候,为了省路费,她便是坐火车硬座从小县城坐到清安市的。
硬座上不靠窗便不方便睡觉,她一般都是一坐一整晚,就看着窗外的景象——
从她那小县城出发的火车在晚上,她看向窗外的时候其实什么都看不到......
或者说,看不到活的东西。
而再早一些的时候,她方借着山魂重生,老黄鼠狼精把她当成树养的时候,老黄鼠狼精也带她坐过火车......
呃......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恰逢华国战乱,一路上怨鬼妖怪无数,好像都被她卡擦卡擦当零食吃掉了。
而最近一次坐火车......
便是她和思甜去美人村玩儿,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