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班主掐算一番,悠然道:“现在是三月二十六,距九月初九也就五个月零十四天,康某就得上法场。你觉得,康某在乎你的威胁?”
那豪奴呆了一呆,泄气地放手。对这样的人,他还真没办法。而且,这种注定了要死的人是不怕死的,真把他逼急了,他把自己弄死,也受不到更严重的惩罚了,可谓无所顾忌,那豪奴也是有些忌惮的。
另一个豪奴忙打圆场,道:“算了,不必难为康班主。咱们通知道上兄弟,出入城禁的门户都看住了,免得被那女人逃了,再往城中各处戏班子去扫听,不信揪不出她来!”
几个豪奴转身要走,其中一人看到撑开了放在伞摊前的六七把大伞,忽地心中一动,道:“且慢!”
那豪奴走过去,用脚踢了踢,将六七把大伞都踢得换了位置,这才泄气地一挥手,道:“走!”
康班主笑眯眯地看着四个豪奴远去,捋了捋胡子,转身就要离开。
李鱼这时才转过身去,扬声道:“康班主!”
康班主转过头,一见李鱼,脸上惑然之色顿时消解,惊喜地冲上前道:“你是……李鱼?哈哈哈哈……”
康班主张开双臂,给了李鱼一个大大的拥抱,亲热地道:“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这才三月,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