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悻悻地走出几步,忽又停住,回首道:“下官来时,见班房有一人在座,两员小吏陪同。想必是涉案之人吧?那人茶点香茗,一应俱全,倒似来做客的一般,下官不得不怀疑,县尊大人与其是否有所瓜葛,竟尔如此关照。这件事,下官会记在心,若是县尊大人包庇纵容,有所循私之处,呵呵,到时可别怪下官秉公弹劾!”
司马兴风说完,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何善光晒然一笑,唾骂道:“轻佻放肆,狗肚子装不下二两油的东西!”
何善光说罢,转念想想,心却又隐隐的有些不安。
这司马兴风明摆着是要拿李鱼做章了。
那么也是说,那些死去的“被告”,定然也是大有来头的,他们背后一定有人,而且察院里也有人和他们通着讯息。
何善光负着双手,在厅来回踱了半晌,长长吸一口气,吩咐道:“来啊,把李鱼给我带到二堂里来!”
门外衙差答应一声,刚要去提李鱼到二堂来,一个衙役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大声道:“县尊,修……修真坊坊正率百余老幼妇孺,来……来衙门请愿来了。”
何善光一怔,道:“请什么愿?”
那衙役道:“听他们说,那李鱼是什么街痞无赖头子来着,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