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惹是生非,修真坊因他而发生的人命案子,这已不是第一回了。那些百姓人家请求县尊查清此人底细,将其严惩,以免修真坊里再生是非。”
何善光怔了一怔,忽地微笑起来,点头道:“好!好!”
那报讯的衙差也不知道他说什么,呆呆地看着他。
何善光笑容一敛,道:“你去,叫黄县丞出面,接待一下那些百姓。记住,叫他不得呵斥,不管那些百姓说些什么,只管先应承下来,只说会报与本县知道便是!”
那报讯的衙差遵命而去。
何善光眯着眼睛想了一想,又吩咐门前听用的衙差道:“你去,将那李鱼移交羁押房,不得以嫌犯相待,却得约束了他,没有本县命令,任何人不得释他出来!”
那衙差答应一声,忙也一溜烟儿地去了。
何善光摸着胡须想了一想,便迈步出了二堂,绕进自家后宅,唤住一个小厮道:“去,在后门备辆车,撤了幡子,一会儿我要用!”
那幡子指的是标明车主人身份名号的招牌,有身份有名望的人出门,都会在车打起幡子。他要撤幡,显然是要微服出去了。那小厮答应一声,急忙去了。
何善光进了花厅,四房如花似玉的小妾正玩叶子戏,其一个面前堆了一堆的筹码,满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