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我起来就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看么,袁成今天周日还在搞训练啊?”刘亚平一大早起看到操练上有个人影,一看,哟,那不是袁成么?惊讶之余便给张辽说道:“你说,张班长给他吃了什药啊,这么生猛。”
“哪知道呢?这家伙一直怎么觉得怪怪的,你说一个少尉军医跑到咱们油给班来干什么呢?真不知道。”
周日是一个星期唯一不会作训的一天,油给班的兵们当然不会错过个好机会好好睡个懒觉,大约九点多时,全班人差不多都才起来。当张班起来时,发现兵们都站在宿舍门口看什么。
“都看些什么呢?演杂技啊?”张班向外嚷道。
“都在看袁成呢,这小子星期天还自已给自已加训,估计是咱们班有史以为的头一个,你说我们当年不是这个样嘛。这小子,是不是你给说什么了。我说班长啊,你可千万不要把他给咋啦。”李副班有点忧心地向张班说道。
“我说,人家这么努力,你们是觉得不好意思还是在忌妒还是在干嘛呢?如果说你们喜欢看的话,呆会儿都去一起练练?”
听到张班的话,众人一哄而散。
早上,天一亮我就以训练日的作息时间起床了,没有别的班那样的作训负重,我们班的作训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