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流贼何异?待民心尽失,天下人群起而攻之,我等纵求一丘之地埋身亦不可得矣!!!”
林风摆了摆手,制止了陈梦雷的激烈发言,他明白他的意思,当初李自成就最喜欢玩这一套——象蝗虫一样流动作战,每杀到一个地方就抢光所有能抢走了,破坏所有能破坏的,让地主变成尸体,让富农、中农变成穷人,让穷人变成他的士兵,这样反文明、反人类式的战争方式在最开始的时候的确能够达到军事集团的短期收益,但到后期却绝对是无法控制的——当军队的不以政治目的而战争,而纯粹以抢劫为目的而战的时候,那战争也就失去了任何意义。
历史早已证明了这一点,当年李自成凭此成功,亦因此失败——他的军队在残破的北方处境还好一点,但若是开到南方,便立即遭到了除贫农之外所有阶级的激烈反抗,无论他的实力是否强大或者弱小,地主阶级和知识分子阶层都很少有人与他妥协。
江南的地主可以忍受异族的奴役,但却不能接受李自成和张献忠,这就很能说明问题,反人类的战争模式是任何有理智的人都无法接受的。
想到这里,林风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抬了抬手示意陈梦雷站起,转过头来看着周培公,遗憾的道,“培公所言极是——可是此事无论如何都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