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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徐凤年没有说一个字。
离壮汉十步,猛然前冲,绣冬出鞘,三步处劈出极干脆利落的一刀,呼啸成风。
那原本不打算出刀的汉子铜铃般的眼珠绽出一抹犀利光采,不见他如何拔刀,便将左腰短刀格挡住了徐凤年那凌厉一刀。
短刀刀柄缠绕金银丝,制作精良,是一把专职步战的好刀。
徐凤年一刀锋芒被阻,并不一味比拼气力,借势反弹画出一个惊艳大弧,身形随之一转,便是第二刀横扫出去。
雄魁大汉露出一丝讶异,迅速收敛了轻敌心思,右脚后撤半步,左臂抡出一个大车轮,当空斩下,再不是守势,而是要借助天生神力去摧枯拉朽,将眼前用刀的小子给扫出去,再也提不起刀。
早被白发老魁教会何时蓄劲何时回劲的徐凤年避其刀锋,陡然耍出隐匿的额外三分力道,速度几近双刀大汉的拔刀,电光火石间,硬是躲过了大汉的蛮横抡砍。
徐凤年有意无意将骑牛的那套拳法融入刀法,身体如陀螺,一圈后紧接一圈,速度不减反增,再结合自悟的滚刀术,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在危机扑面中一瞬间爆发出以往无法达到的境界,真正做到了一气呵成,气机鼓荡不绝,徐凤年口吐气息中正安舒,以至于第二记绣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