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过那几剑,根本就不是人间剑,即便吕祖在世也不一定能够使得出来。还有更气人的,纳兰大姨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恨不得天天往姓徐的身份凑,我都替她丢人,胭脂评胭脂评,蝉联过又如何,那都是多久的陈年旧账了,就算瞧着还是三十岁的妇人又能如何,难道纳兰大姨真打算老牛吃嫩草,唉,我算是没辙了,那幅画面,光是想一想都渗人。谢老伯和崔大光头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跟那家伙几场切磋过后,言必称北凉王,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我看再这么下去啊,这帮家伙人人都要变成比土生土长的北凉人还北凉人喽……”
房门猛然推开,站着一个咬牙切齿的动人妇人,皮笑肉不笑道:“呦,吴小子,又搁这儿忧国忧民呢,纳兰大姨很是心疼你呐,只不过啊,咱有自知之明,明日黄花人老珠黄喽,你看一眼都觉得‘渗人’不是?”
剑冢当代剑冠吴六鼎一顿呲牙咧嘴,连忙起身赔笑道:“纳兰大姨来了啊,怎么来了也不敲门,门口站着做啥,难不成那里杵着个北凉王徐凤年不成?”
真名纳兰瑜瑾的妇人扭过头,看着门外笑道:“王爷,里边请,咱们吴家剑冠都说了你半天好话了,也该跟他道声谢不是?”
吴六鼎以奔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入屋子关上屋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