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谢绝会客。”
翠花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纳兰瑜瑾会心一笑,独自一人走入院子。
她闭上眼睛使劲嗅了嗅,啧啧道:“对对,就是这味儿,姨可是苦等了一年啦。”
翠花停下手头的事情,转过身“笑望”着这位在吴家剑冢苦熬掉大好年华的妇人,柔声道:“姨,有事?”
纳兰瑜瑾笑道:“天大的事,也要就着你这丫头的酸菜面一起说才痛快。”
吴六鼎轻轻打开屋门,语气幽怨道:“纳兰大姨,你吓唬人做啥?小心我让翠花不给你面条里加葱花煎蛋!”
妇人飞了一记媚眼,一语双关打趣道:“这个家里,你说了不算数。”
吴六鼎顿时笑脸谄媚起来,屁颠屁颠跑到她身后,“肩膀酸不酸,要不要揉揉?”
妇人笑骂道:“现在知道拍马屁了?晚啦,你们男人报仇十年不晚,咱们女子记仇一百年嫌短!”
在纳兰瑜瑾坐在椅子耐心等待酸菜面的时候,吴六鼎很狗腿地帮她揉起肩膀来,“记仇归记仇,揉还是要揉的,孝心一片,日月可鉴!”
年轻剑冠跟这位妇人实在是太过熟稔,所以言语百无禁忌,啧啧称奇道:“纳兰大姨,你那儿风光真是壮阔得无法无天啊,都完全瞧不见你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