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也见到聂家长孙了,他啊和聂临沂虽然秉性不相似,可有一点倒是极像的,那便是都很得君上宠信。”牧碧微悠悠的道,“当初高祖皇帝数算群臣,推聂临沂为首,敕封临沂郡公,官拜左相,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是如今宣宁长公主的驸马楼万古之祖楼师法,也是开国功臣之一,乃高祖皇帝麾下大将,也不过得了个永兴县伯的爵位并兵部尚书之职罢了,如今楼万古因尚了宣宁长公主,其父的永兴县子或许还能再多袭一代,但我进宫这几日可不曾见陛下提过楼万古,反而聂元生极得宠信与重用,不让其祖聂临沂,可见到底是祖孙,便是有所差异,总有相同之处的。”
“女郎说的是。”阿善仔细琢磨了一番她的话,不觉暗自点头,正说话间两人已经跨进了风荷院的院门,门口照例守着吕良,许是挽袂先回来时交代过了,看到牧碧微额上的伤倒没说什么,只是照例行了礼,便沉默的去关门。
阿善也急着处理牧碧微额上的淤青之处,扶着牧碧微进了后堂,便见挽袂迎了出来,欠身道:“奴婢已经在厨下烧了热水又煮了姜汤,并从方贤人那里要了一副药膏来,青衣是现在就用吗?”
“先拿热水来揉一揉。”阿善说着卷起了袖子,后头跟过来的挽衣听了忙退出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