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真的人,于是,免不了双方都不妥协。
    童麦也顿感自己是自讨沒趣了:“真是不识好人心,我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你愿意待就待吧!只要你受得了!”
    不是童麦看扁他,这农活是一般人能干的吗?
    沒错,他是商界的能人,战略,策划,运营,管理的手段几乎无人能及,但是拜托,这不是商界啊!这是他从未涉及的领域,而且若不是霍亦泽认识了她,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触碰种田,收割,播种这类事儿。
    像他这样高高在上,习惯了被一堆人伺候的少爷,通常只喜欢品洋酒,泡夜店來打发空虚的时间……
    童麦抿了抿唇,眼神里有了浓浓的笃定,这可是他自己要留下來的,她沒有强迫他:“你确定要留在这里是吧!好吧!那么你准备搭帐篷吧!你自己睡的帐篷,怎么好意思让别人搭,赶快动手,时候不早了,到了晚上你还沒有搭好帐篷,我们就不等你吃饭了!”
    童麦总是拿“不能吃饭”这个事來要挟霍亦泽,脸上泛出得意洋洋,还很领导范儿的把双手背过去,一副打算监督霍亦泽“工作”的模样,实际心底下漾起了层层叠叠的喜悦和开怀。
    霍亦泽瞬间黑脸,尤其是当童麦将芬姐家里的帐篷工具拿出來时,劣等质量又老旧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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