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令霍亦泽面容更加难看,也万分后悔跟她來这里……
望见霍亦泽眼底的烦躁和嫌弃,童麦玩他的心理更强烈了,也坚定了她要彻彻底底改造霍亦泽冷硬不羁的脾气,和霍亦泽认识这么长时间,只有在霍老太太面前,他才会表现出对人的尊敬和谦逊,至于其他人,尽管他的脾气比以往有所收敛了,可童麦清楚他心底下是万分的不屑和别人打交道,由始至终他心底下的城墙筑得很高,即便他心里的城墙只为她一个人打开,而对童麦來说这是远远不够的。
“喏,东西全在这,快点做事,快点啦!天都黑了!”童麦不断的催促,她的口气里难以遮掩她的指手画脚。
霍亦泽对搭帐篷这些事很不屑一顾,以前和童麦去山顶看日出日落,帐篷也是属下事先替他安排好,平时身边很多事情也是阿进在处理,突然之间要他亲力亲为做这些和他身份完全不搭调的事情,他做不來,脸黑黑的,阴霾滚滚。
“喂,先生,你怎么了?不会是不知道搭吧!还是你想让阿进或者阿sam大老远过來帮你搭呢?”童麦的言语里尽是激将法。
霍亦泽不肯接过童麦交给他的帐篷,不答反问:“离这里最近的小镇在哪!”他沒头沒尾的一句话,童麦一开始有点惊愕,到最后参透他话语里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