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狗子突然一拍大腿惊叫道。
“去哪了?”我着急的问,姨人还是蛮好的。
“好像是往后山土地庙去了。你们先躲起来,我去找找就回。”狗子急急的说。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我叫住了狗子,从院子里柴堆旁边捡了一把镰刀。跟着狗子就往后山跑,黑票没有跟来。
一路上遇到几只黄鼠狼,被狗子拿菜刀劈了。我手里攥着镰刀,手心里全是汗。天黑的浓重,好在有手电,路还是看得清的。远远看见一团火光,走进一看是狗子娘和村长在烧纸。看见我和狗子过去问:“怎么啦,听见村子的方向有火光,谁这么不注意走水了?”
“娘,没。”趁狗子给他们二人解释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土地庙。
坑爹啊,不到人腰部的微小庙宇,里面就一个泥像。面前摆了个盘估计是狗子娘带来烧纸用的。泥像的脸部在火光下忽明忽暗,狞狰,可怖。
站了这么久才发现,没有出现一只黄鼠狼。把这个发现对狗子说了,但随后我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以土地庙为半径10米左右被黄鼠狼围得水泄不通。密密麻麻不计其数,这还只是火光能够照亮的范围,那没被照亮的黑暗处还不知道潜伏着多少危险。
现在它们没有靠近,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