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火光,等火一灭,我们估计也得去见马克思。
狗子娘手里剩下的纸钱已经不多了,怎么办,不经意的看见泥像诡异的脸极度不舒服,用脚就去踹。估计泥像本身没有多结实,一下子就身首异处了。
不知道为什么彻底激怒了围着我们的那群畜、牲,发狂似的扑了上来,管不了那么多了,伸手举起镰刀就砍向了最先朝我冲来的畜、牲的腰上。但是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大腿一阵锐痛,侧身一看,好家伙,被活生生的咬掉一块肉。这下子我彻底被疼痛折磨的红了眼,不管不顾,乱砍了起来,身上不断的抓被咬。我估计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个疯子。
力气渐渐不支,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我可能死在这里,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感觉自己会死。拿镰刀的手腕被咬住了,我也发了狠,张口咬住它的颈脖子,往后一扯。身体被我扯断了,头部还挂在我的手腕上,血液溅到眼里,视线被模糊了,吐掉小畜、牲的身体,嘴里还含着一口鲜血,我硬生生的吞了进去。我不讨厌血液的味道一点不讨厌。
或许是被我的凶狠吓住了,我身边的黄鼠狼齐齐往后退。
你们也知道怕。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我现在不要命它们就怕我,看来人果然是动物的一种,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