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广掏出了一部大哥大电话,熟练地按下了几个按键“滴滴滴”
电话接通了,那边是个清脆的女孩子的声音“喂?”
陆广的声音变得有磁性了“你在我家”
“对呀!不欢迎啊”
“那就等我回去吧,你想吃什么”
“不想吃什么,模拟测验没考好”
“那更要吃东西了。我车里有些山里特产,回去做给你”
“好呀”那声音乖巧甜美,没错,那是白菜花的。包子惊呆了,他们是什么关系,怎么能够呆在一间房子里?白菜花对自己说话从没有温柔甜美过,哪怕是一句,都是要调高了嗓门喊出来,她怎么也有温柔键?
包子无法平静了,他的胸肺和肠胃似有无数只手拉拽着,将他积攒多月的思念、惆怅、爱慕和千言万语,一下子挤了出去,只剩下空落落的躯壳。包子想立刻见到白菜花,告诉她这个男子不简单,他是刺客,有法力,他她怎么会听得进去呢?她会不会也沦陷到敌人的阵营了?
包子心头闪过一丝警觉,怀疑,怀疑配合引而不发的耐力,是一个有政治军事头脑的人必备的素质。这种素质能够保证一个人不会头脑过热,不会冲动妄为,而刚刚成年的包子已经具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