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缩回了本能伸出去抓陆广头发的手,依旧静静地横躺在座位上。路变得漫长了,尽管远处已经依稀可辨大房镇糖厂的烟囱,但包子觉得它好长,似乎车停下来的地方,就是自己幸福终止的地方。也许,白菜花会穿着一袭透明睡衣,娇滴滴地等待着她的陆大哥。
车子减慢了速度,几个大拐弯,停下了,包子探出头,这是一座小院。陆广有打开四门散气的好习惯,包子也趁机钻出了车。陆广打开后备箱,拿出了两只杀好的山公鸡和一些鸡蛋,半只绵羊,似乎不费力地拎进了房间。而开门的人,是身穿一身校服的白菜花。是她,包子的心凉快了一半,另一半则火热地灼烧着。
白菜花见到陆广时,她的瞳孔是散大的,外表来看,有大量的光线射入瞳孔,让眼睛闪闪发光,这种连自己都不会察觉的神采奕奕,代表了本能的关注和爱慕。陆广依旧是死鱼眼睛不会眨,他微笑着向花花点点头,花花则乖巧地接过食材,蹦跳着拿去了厨房。
包子跟进了屋。那宽敞明亮的跃层小别墅让他不乏心头反酸,白菜花和陆广扎着围裙欢快忙碌的背影,是对包子内心的最大冲击,他们就在自己眼前演绎着小幸福,此刻白菜花的脑海里必然不会有包子。陆广娴熟地将山鸡切块,下入水锅去血沫,又大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