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关了那不赚钱的铺子,一心当起了教头师父。这些日来,最是苦着的就是傲世,他往昔虽有初涉道术,但走得也是天然之道,寻到水阴,也是得了母亲的指导。这次外家学武倒是破天荒地头一遭,闻鸡既起,日落才息,和往日所比,还真是天差地别。融复海恨不得将满腔所学一股脑地传授了,一个学得辛苦,一个教的用心,只有一闲人木卿君,睡得日上三竿起,见得夕阳斜飞歇。
虽和融复海的武斗观念很是不同,他心底还是赞同既然傲世下定决心要学个武道双修,就要尝透个中的苦乐。白日里,他就靠着马车,茶盏或酒壶相伴,手里扇面拂风,一脸的惬意,时不时地蹦出一句雅致诗词,抒发一番山水怡情,直气的融复海碎了好几块山石来泄愤。
离国道馆招生的日子越来越近,三人才赶回了齐堡。山间日子过得虽然坚苦了些,也好过齐堡上下压抑一片,傲世心里想着孤身在家的娘亲,急促着马儿快行,日已西下,月冉冉而升,可怜满天星辰渺渺。门口的家卫见了三人,也不询问陌生脸孔的融复海,只是有些怪异地看了傲世一眼,旁边密林之中,一个人影晃过,往齐堡深处跑去。
星尘的院落平日就清幽无人,这时已是晚上,小院里只是倒映着其他大院里的几点灯火,傲世心里思